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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與田世光的師生情
抗戰前夕,田世光有幸認識了張大千先生,大千先生對他的花鳥畫很是欣賞,準備拜門收徒,適值“七·七”事變,大千先生去敦煌主持莫高窟的臨摹和研究。當抗戰勝利,張大千先生再返北平時(1946年春),田世光正式拜在大風堂門下(指拜在張大千大師門下)。拜師禮在頤和園長廊東頭的養云軒舉行,田世光向大千先生行了傳統式樣的三跪九叩拜師禮。同時拜門的學生還有梁樹年、王學敏、俞致貞等。
燕京書畫社館藏作品田世光《花開富貴》
當時,張大千先生就住在養云軒,因為離得近,田世光常去,為先生理紙磨墨,聆聽先生的教誨。大千先生留著一縷長髯,作畫時像大將上陣似的,袖子一挽,運腕提筆,筆墨到處酣暢淋漓,讓人看著真痛快。為了作畫,大千先生可以連續工作,廢寢忘食。田世光后來回憶說,大千先生這種獻身藝術的精神深深感染了我們這些門人弟子,從他那里回來,作畫都增加了勁頭。
大千先生說:“師徒之間如父子。”他經常給學生講解自己的作畫心得,或把剛購得的古畫張掛墻上,結合學生習作,講解作品得失,讓學生提問題,他誨人不倦至學生理解為止,還常指點學生習作的不足之處。
大千先生師古不泥古,可將石濤畫卷模仿得足以亂真。構圖敢破格,善截取,表現出個人獨到之處。潘絜茲在《田世光畫集序言》中寫道:“他的山水畫也畫得極好,只是為花鳥畫所掩,被人們忽視罷了。”
大千先生1983年在臺灣臨終前,把自己新印的畫集10余冊簽名分贈內地畫家。其中給北京畫家的有5本:有他的朋友李可染、李苦禪,學生胡爽庵、田世光和劉力上、俞致貞夫婦。給田世光的這本是臺灣國立歷史博物館出版的《張大千書畫集》第四集,扉頁上用蒼勁的筆觸題道:“世光賢弟留閱,不得見者三十余年,弟藝事大進,而爰衰老矣,八十五歲叟爰”,表現出對得意門生的器重和期望。據說這是大千先生去世前十幾天寫的,待田世光等收到這輾轉寄來的畫冊時,大師已作古月余。綜合報道
編輯:邢賀揚
關鍵詞:張大千 田世光 師生情 花鳥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