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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版特朗普!這個春天西歐的“風”往哪吹

2017年03月15日 08:01 | 來源:新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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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過去沒有哪一次議會選舉像3月15日這場一樣令整個歐洲乃至全世界矚目。法國和德國將分別在4月和9月開始大選,排外的極右翼勢力在這幾個歐盟創始國來勢洶洶,并有結成“統一戰線”之憂。歐洲主流政治是否能剎住這股極右風?

【“荷蘭版特朗普”的崛起】

早在美國新任總統唐納德·特朗普之前,另一名以“政治不正確”觀點知名的政客海爾特·維爾德斯已經在大洋彼岸的歐洲嶄露頭角。如今特朗普入主白宮,維爾德斯也從荷蘭政壇的邊緣步步逼近這個國家的權力中心。

2月一份選情民調顯示,維爾德斯領導的自由黨有望在15日的議會下院選舉中大有斬獲,甚至成為議會第一大黨。傳統右翼的執政黨自由民主黨支持率一直與自由黨不相上下,直到選前數周才略有領先。

維爾德斯的排外主張包括:禁止任何來自伊斯蘭國家的難民或移民進入荷蘭;關閉荷蘭境內的所有清真寺和伊斯蘭教會學校;荷蘭退出歐盟;驅逐犯了法的雙重國籍者。

維爾德斯被稱為“荷蘭版特朗普”。他和后者的共同點還包括對主流媒體的不信任和愛好在推特上發言。特朗普上臺后頒布針對西亞北非多個國家的人員入境禁令,維爾德斯在推特上大表贊賞。

荷蘭經濟已基本擺脫金融危機影響,重回增長軌道,本次大選中,經濟不再是熱門議題,移民問題才是荷蘭人的最大關切。荷蘭人口中有大約三成是外來移民。

維爾德斯人氣漸漲,荷蘭慣于走中間路線的主流政黨也開始迎合保守選民,包括首相馬克·呂特領導的執政黨自由民主黨。呂特以一封公開信開啟選戰,其中涉及移民問題的措辭馬上引來“炮火”。呂特在信中警告說,那些不想按照荷蘭約定俗成規則行事的人應該離開這個國家,民權組織稱“這聽起來像是自由黨的腔調”。

制度使然,荷蘭有多黨聯合執政的傳統,而目前大多數政黨已放話,絕不會與維爾德斯聯合組閣。但英國廣播公司評論說,假如維爾德斯保守派主張被足夠多自由派政客悄悄接受或仿效,那么他即使沒贏得選舉,也算是一場大勝。

【被右翼利用的民眾焦慮】

即使荷蘭的維爾德斯最終不會“上位”,4月舉行大選的法國也可能傳遞出危險信號。極右翼政黨國民陣線的瑪麗娜·勒龐通過對其父、國民陣線創始人讓-瑪麗·勒龐的新納粹主義立場稍作修飾,在過去幾年時間里吸引了更多選民的支持,在選前民調中的支持率始終穩居前三位。

民調機構普遍預測,勒龐會順利闖過4月23日的第一輪總統選舉,在5月7日第二輪投票中與自稱“不左不右”的獨立候選人埃馬紐埃爾·馬克龍角逐總統寶座。目前后者支持率領先,但這是一場評論家眼中“法國自二戰后最難預測結果的選舉”,誰也不敢斷定勒龐不會入主愛麗舍宮。

法國駐美國大使熱拉爾·阿羅警告,主張限制移民和法國脫歐的勒龐若成為總統,意味著“歐盟的崩潰,因為沒有法國的歐盟完全沒有意義”。

沒了法國,歐盟的兩大發動機只剩德國。德國總理安格拉·默克爾在接收難民問題上起著歐洲的榜樣作用,但右翼政黨德國選擇黨迅速崛起,令人警惕。

這個黨成立于2013年2月,2014年第一次參選歐洲議會選舉時就一鳴驚人。它先是在歐洲主權債務危機中以“解散歐元區”立場獲得注目。2015年以來,歐洲難民危機愈演愈烈,德國選擇黨又公然排外、反對接收難民。如今它吸收了主流政黨中一些右翼乃至極右翼勢力,“反難民”“反伊斯蘭”“反歐盟”成了它的標簽,和荷蘭、法國的極右陣營如出一轍。

德國北部梅克倫堡—前波莫瑞州是默克爾的選區。在去年州議會選舉中,德國選擇黨就在這個州擊敗默克爾的基民盟,升到了第二位。今年,這個黨推出候選人萊夫-埃里克·霍爾姆,準備在9月聯邦議會選舉中直接挑戰第四次競選連任的默克爾。

霍爾姆沒從政經驗,只是個前電臺主持人。默克爾目前最具競爭力的對手是本來的執政盟友、社會民主黨領導人馬丁·舒爾茨,兩人都是歐盟一體化的支持者。霍爾姆個人并不具備打敗這兩人的實力,但據民調估測,德國選擇黨將會獲得10%左右的選票,從而跨過5%的限定門檻、進入德國聯邦議院。德國主要政黨表示絕對不會同它建立執政聯盟。

北京大學國際關系學院德國問題專家連玉如教授指出,同歐洲其它國家不同,德國自身的經濟社會發展極好。據德國聯邦經濟部2016年度經濟形勢報告,德國經濟實現了1.7%的增長;失業處于1990年德國統一以來最低水平;就業者實際收入創下20多年來的最高增幅。歐洲晴雨表(Eurobarometer)2016年12月一次民調顯示,83%的德國民眾看好德國的經濟形勢,82%的人對個人的財政狀況表示滿意。

連玉如認為,德國民眾的不滿同現實的經濟社會發展脫節,更多地是一種對未來發展不定的擔心和焦慮心理的體現,這種心理會被右翼民粹主義勢力所利用。極右勢力目前約占德國選民的5%左右。

如何阻擋排外右翼勢力壯大?連玉如說,關鍵不是消極地應對右翼勢力的挑戰,而是更要積極舉措,駕馭國內外危機,化解全球化帶來的消極影響。譬如,德國可以利用2017年《羅馬條約》簽訂60周年契機以及二十國集團主席國的地位,提供正能量,發揮更積極的作用。

【近乎“無解”的西方社會危機】

一個危險的趨勢是:歐洲的極右翼政黨似有連成“統一戰線”之勢。1月,德國選擇黨在科布倫茨市主持了一場右翼聚會,把法國極右翼政黨國民陣線的勒龐和荷蘭的維爾德斯都請到了現場。勒龐3月還呼吁波蘭、奧地利等國右翼政黨和她的國民陣線團結起來,合力“拆散歐盟”。

西歐排外主義右翼勢力抱團上升,今年荷、法、德三場大選將會測試主流民意和政治力量是否仍有能力剎住這股風氣。然而,美國執政黨一些人卻在起煽風點火作用。

美國資深共和黨議員斯蒂夫·金3月12日就公然在推特上褒揚維爾德斯:“維爾德斯懂得文化與人口結構決定我們的命運。”他還說:“我們不能用別人的孩子來重塑我們的文明。”金一貫反對給非法移民的后代美國公民身份。美國白人至上主義前“標桿”的3K黨前黨首戴維·杜克欣慰轉發了金的言論。

上海外國語大學英國研究中心執行副主任高健說,排外浪潮在歐美國家興起,根源在于其現階段的兩大社會問題。一是民生問題:本質上全球化的經濟發展模式下,歐美國家的國際競爭力呈現加速度下降趨勢,從基礎工業、制造業到高科技領域,西方發達國家在全球產業鏈中的優勢地位自2008年以來明顯削弱,貧富差距日益顯著,經濟增長乏力,原有優越的社會保障體系無以為繼,無法保證充分就業,在這種形勢下,種族問題、民族矛盾會被不斷熱炒,這是西方社會文化的“傳統”。

另一個是民族問題。高健說,穆斯林族群在歐洲發達國家的人口數量呈現明顯上升趨勢,讓西方主流社會感到根本性的威脅,而頻發的恐怖主義行為極大地加深了歐洲國家族裔間的對立緊張態勢。西方文明的精神本質決定了其解決民族問題的方式只能是粗暴武斷的,導致社會危機日益深重。

高健認為,民粹主義、反全球化、民族問題、難民危機,這些都是西方現代文明內在危機的外在體現。這一系列社會矛盾與危機現在看來幾乎無解,對世界格局產生的深遠影響不可估量。(沈敏)(新華社專特稿)

編輯:周佳佳

關鍵詞:荷蘭版特朗普 大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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