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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對秋白的態度仍時好時壞,他們逐漸認同修改教材是件可以爭取的事情,但仍不太接受自己的女兒是同性戀。
“如果你是異性戀,做這件事完全沒有問題。”雖然已從認為“同性戀是病”慢慢轉變到可以理解女兒,但秋白的父母還是怕“親戚朋友覺得女兒是妖怪”,希望她可以盡量不要露臉。
曾聯系教材編者,有人友善有人粗暴強硬
在秋白為性少數團體權益奔走吶喊的這一年多里,她看到了高校內關于同性戀權益“還有需要完善之處”。
“很多事情都可以做,但是時間和精力有限,需要去選擇堅持。我只選擇一項,如果這一項能夠做到真正的成功,能夠真的做出改變的話,那其實已經很了不起了。”秋白說,“教材已經夠我忙了。我覺得圍繞教材能夠做的事情有很多,我想把教材的問題搞透。”
她回想起大一剛入校時,因為不敢和老師同學說她懷疑自己是同性戀,她拼命去學校找一些書籍來自我解惑,當時在她眼中,教材是最權威和專業的,又對大學生來說是最基本和便捷的,但她發現,部分教材關于同性戀的表述存在問題,與中華精神科學會2001年發布的第三版《中國精神障礙分類與診斷標準》中認定“同性戀是一種性傾向而不屬于病態”的說法不一致,美國精神病學會與世界衛生組織更是在1986年和1990年將同性戀從心理疾病中剔除,視其為一種性取向。
如今兩年過去了,關于教材中有問題的同性戀內容并沒有什么進展。“這是我很失望的地方,這也是我為什么堅持的原因。”
秋白說,她也和一些教材編者聯系過,很多編者非常友善,他們表達了教材編寫過程中本來就存在不規范。當然,秋白也遇到過一些并不友善的編者,“言語粗暴強硬。”
秋白說,她自己一定會堅持斗爭,“這些跟我的生命發生聯系,我是同性者,這是我不可避免的一部分。”
當問到今后的打算,秋白表示會在NGO做一段時間,然后繼續深造讀社會學,秋白希望自己可以多堅持幾年,比如在二三線城市做好LGBT(性少數群體)小組,“有很多二三線城市比一線城市更需要LGBT小組”。
如果“恐同教材”能得到比較好的結果,她希望可以再做些針對性傾向的校園霸凌,“有很多同性者是有抑郁癥的,因為校園霸凌。”
編輯:王瀝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