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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戀者家長為子征婚:希望兒子找到他心愛的男孩
在阿強的記憶中,中國同性戀親友會的成立非常偶然,而在成立之前,他已經在一些社會公益項目,比如杜聰的智行基金會中負責一些與同性戀相關的選題,同時,也兼職給一家網站撰稿,撰寫編輯一些同性戀知識與通訊報道。
作為一名曾經飽受自己身份困擾的同性戀者,阿強對于自我認同感的重新構建非常艱難。對于性的意識,他非常早熟,甚至在小學之前,已經模模糊糊地對同性有所萌動,而在青春期中,他已經確定自己的性取向與大部分人不同。
上世紀90年代中期,還沒有網絡,而作為一名鄉村少年,阿強篤信一切白紙黑字上印刷的東西,“雜志上說同性戀是變態,我就相信,然后只能自我逃避。”他覺得自己處在一片黑暗之中,“仿佛全世界中,只有我一個人是同性戀,只有我一個。”阿強對《中國新聞周刊》這樣說。
學校畢業后,他逃離了家鄉,來到廣州,與家鄉親人的聯系大部分通過電話,經常不得不回答他們“誰誰誰都結婚了,你什么時候帶女朋友回家來”等不厭其煩一問再問的問題。
20世紀90年代末,阿強開始上網,在一次偶然的搜索中,他查閱到,原來在中國,一共有著5000萬的同性戀人口,他開始釋然,原來自己并不是唯一的那一個。但同時他又覺得絕望,為什么沒有一個明星或者官員愿意站出來,承認自己是同性戀?他們明明擁有著話語權,擁有著改變這個世界的能力。
在給網站撰稿的時候,阿強發現,在一個異性戀掌控著絕大多數話語權的世界,對同性戀人群的誤解與敵意非常厲害,“那時候,與同性戀相關的新聞,可以說百分之百都是負面的,不是哪里砍人了,就是誰得病了。”阿強回憶道。
而一次,因為某些男性同性戀在廣州某健身房桑拿室中做出一些越軌行為,從此該健身房掛出了“同性戀不得入內”的招牌,這樣的消息讓阿強想起了“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歷史,他覺得非常屈辱。
編輯:梁霄
關鍵詞:同性戀者 兒子 男孩 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