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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強奸殺人狂魔:沒在意漂不漂亮 只是她們落單了
沒有人是天生的惡魔。一個90后小伙子,為什么如此冷血無情?為什么視生命如草芥?在他的成長過程中,是哪幾個環節的出錯,導致他一步步變得喪心病狂。
昨天下午,錢江晚報記者在新昌看守所與姚常鳳面對面,試圖了解他的生長軌跡和心路歷程。
談起6年前在新昌的血案,姚常鳳平靜得出人意料,“住在一起(隔壁),沒有說過話,只知道是外地的,但不知道他們是哪里人。”
記者:為什么要殺他們?
姚常鳳:就是想強奸大的,她大概有十歲吧。后來小的回來了,他在外面大聲喊叫,因為他認出我來了。后來先殺了男的,再殺了女的。
記者:殺了人難道不害怕嗎?
姚常鳳:不害怕,但是很難受,因為同住一起的弟弟可能要受牽連,被人指指點點。
姚常鳳曾交代,在新昌作案是因為看了黃色小說。2009年,姚常鳳有一次坐汽車回家,在長途車站買了一本黃色小說。“看小說的時候有了沖動。”
“看到女的落單,就想撲上去強奸她們。因為她們(強奸時)會反抗喊叫,所以殺掉了。”這樣說的時候,姚常鳳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在重慶梁平的山上潛伏期間,姚常鳳犯下了七起強奸案,“有時候看到(落單的)她們在路邊,強奸完了就逃跑,她們求饒了沒有殺害。”
對于那些受害者,姚常鳳卻沒有太多印象,“沒在意漂不漂亮,只是她們都落單了。”
記者:這些年想家里人嗎?
姚常鳳:小時候家里非常窮,爸爸是我5歲左右離開的,再也沒有了記憶。小時候繼父雖然不打我,但是總覺得他很兇。
提及家庭,姚常鳳突然停頓了十幾秒鐘,右手摁著頭,人也微微靠著椅子縮了縮。
因為家里困難,姚常鳳一直幫媽媽和繼父做農活。十一二歲的時候,已經是一把好手,去田里幫忙或者在大人農忙時回家燒飯。這個時候,他已經掌握了自己以后潛逃所必須的生存技能。
姚常鳳說,26年的人生中,最開心的日子大概只有小學的六七年。“因為那時候很簡單,什么想法都沒有。”
姚常鳳讀書比別人晚,8歲多開始上學,中途還留過級。等到16歲小學畢業的時候,已經是班級里年齡最大的人。他內向而孤僻,玩伴更多是男同學,很少跟女孩接觸。
小學畢業后,姚常鳳跟著老鄉來到新昌的軸承廠打工,一干就是四年。最開始只有千把塊,后來才有了一千五六。“生活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打工。”內向的姚常鳳似乎沒有別的消遣方式,也很少跟人聯系,手機通訊錄里面只保留了個位數的聯系人。
新昌案發后,當時警方在他的銀行卡里發現還有1.9萬元的存款。后來了解到,他是非常節儉的一個人,每年都會給家里打錢,自己很少花錢。
記者:在新昌作案后,當時是怎么離開大市聚鎮的?
姚常鳳:我坐公交車到拔茅鎮,想要在銀行取點錢,但是去的時候銀行已經下班了。晚上跑到了山里,想往寧波方向走,結果看到山下有警車,所以躲到山上待了一整夜。
當時我只想回老家,因為不熟悉方向迷路了,所以不敢去車站,而是選擇城鄉公交車,慢慢找到了(回家的)方向,后來還在黃山找到了一輛自行車。
自行車就成了他主要的逃亡工具。他還曾被路過的車子撞傷,一路奔襲,他的方向是湖北恩施的老家。
不過,他很會尋找藏身之所。“一直住在山上,從這個山頭到那個山頭。沒有錢了就去偷點,買些油和鹽,在重慶的學校里偷了些小說打發時間。”一天兩頓飯,拿面當作下飯菜。
記者:在外潛逃這么多年,最艱難的是什么時候?
姚常鳳:過年的時候想過家,很想媽媽包的蛋餃。
提到媽媽和弟弟的時候,姚常鳳有些動情,雙腿在鐐銬里輕微晃動。
圓臉平頭,小個子小眼睛,寬大的監號服蓋過大半身,沉默的時候低頭抿著嘴,說話時眼神正視訊問人,偶爾回避問題的時候,探著身子緊皺眉頭,雙腿在鐐銬間不安地摩擦。
所有不愿意回答或者聽起來令人有些痛苦的問題,他都用“沒有”二字簡單打發掉,頂多皺一皺眉,停頓四五秒。
提及家人,姚常鳳才算恢復了正常人的模樣,可是提及被自己殺害的小姐弟,他像是瞬時被抽走了所有的情感,變得冰冷麻木。
編輯:周佳佳
關鍵詞:90后強奸殺人狂魔:沒在意漂不漂亮 只是她們落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