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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重陽 賞“菊”正當時——看畫中“菊”乾坤
歲歲重陽,今又重陽。金秋十月,重陽登高,賞“菊”正當時。菊與重陽緊密相連,個中親密關系從歷代流傳的古詩中就可看出。如李白詩句“菊花何太苦,遭此兩重陽?”,蘇軾句“霜風漸欲作重陽,熠熠溪邊野菊香。”還有孟浩然的名句“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菊花在詩中還有一個“黃花”之稱,如李清照詞句“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李白詩句“九日龍山飲,黃花笑逐臣。”,還有近代偉人毛澤東《采桑子·重陽》中的詞句“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重陽。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
“黃花”猶如菊花的指代,看資料溯源有幾種說法,一謂,菊花在古代品種稀少,以黃色為主,所以用“黃花”指代。還有一種說法是,古人以黃菊為正色,故常以“黃花”代稱,以上所說是否有據可考還是人云亦云,在此不做贅述,但是菊之品格與精神早已滲透人心。
魏晉名士陶淵明一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已把菊之淡然與歸隱山林名士之風描繪的淋漓盡致,菊在文人士大夫眼中可稱“君子”,已經成為人格品性的文化象征,在此菊不僅僅是花,而是一種超然品格的象征,這也歷代文人墨客、名人隱士推崇備至的結果。
從文化象征到現實生活,人們忙碌追求生活的狀態似乎總與縱然天地間的理想相差甚遠,但是“我們與古人看到的難道不是同一個月亮?”,不管外在如何變化,身體如何忙碌,不變的月亮仍然高高地掛在天上。
重陽節,孝親、登高、賞菊、踏秋。用“與古人同賞一月”的心境體味從古流傳而來的重陽節,用傳承而來的孝道來孝親、用縱然天地間的心境來登高、用淡然寧靜的心態來賞菊、用感恩付出而收獲的至誠心態來踏秋,這便可過一個真實而有意義的重陽節。(魯婧)
賞菊——看畫中“菊”乾坤
《菊叢飛蝶圖》頁,宋,朱紹宗
本幅款識:“朱”。鈐鑒藏印2方,印文模糊,唯可辨一“璘”字。裱邊題簽:“朱紹宗菊叢飛蝶”。
圖繪叢菊盛開。花分黃、白、藍、紫四色,構圖繁復,燦若文錦。雖是籬邊野景,卻饒富貴典雅氣象。蜜蜂逐花而至,蛺蝶上下翻飛,為畫面增添了動感。花瓣、葉片的勾染皆極為精工,花心用白粉點染,立體感很強,望似凸出于絹素之上。畫史稱作者“描染精邃,遠過流輩”,信是不虛。
對幅有清乾隆御題詩:“趨炎殊眾卉,放英獨于秋。舞去風全香,承來露半流。繪者具神解,淵明晤莊周。”鈐“八征耄念之寶”朱文印、“自強不息”白文印。
存《四朝選藻》冊中。《石渠寶笈續編》著錄。(圖釋文字:金運昌)
《叢菊圖》,南宋
圖繪秋菊一叢,紅白相間,繁枝茂葉,生機勃發,不見肅殺秋意。花瓣用中鋒細筆勾描,再以朱紅或白粉暈染;花蕊用細筆點出;茂密的葉片或用赭石、或略入汁綠、或稍加藤黃染出,以示老嫩不同的色彩。花之欲開、盛開、將殘,葉之翻卷及明暗向背,刻畫得恰到好處。畫風工致細膩,構圖豐滿,繁而不亂,密而不窒,設色艷而不俗,為南宋寫生畫佳作。
《桂菊山禽圖》軸,明,呂紀
此圖為工筆重彩花鳥與寫意樹石相結合的作品。所繪主體花鳥:綬帶鳥、八哥、桂花、秋菊,均屬于祥瑞、珍貴之物,寓有富貴長壽和君子節操含意,內容明顯地反映了皇家的藝術和審美旨趣。
畫面的物象既真實地展現了生物的自然本性,也形象地表達了內涵的寓意。桂樹干粗葉茂,枝頭繁花如錦,黃色金桂似散出陣陣幽香;石畔數叢菊花,紅、黃、粉、白,色彩斑斕,競相斗艷;枝頭八哥相對鳴叫,突出了其善鳴秉性;綬帶鳥身姿優美,深藍色羽毛分外奪目。花鳥絢麗的色澤和生動的情致,營造出喜慶、歡悅的氣氛和吉祥、華美的意趣。
此圖畫法工整鮮麗,繼承了“黃家富貴”的宮廷“院體”花鳥傳統。同時,工筆重彩的花鳥與粗筆水墨的樹石相間,也反映了呂紀兼工帶寫的成熟花鳥畫風格。(圖釋文字:單國強)
《菊石野兔圖》軸,明,徐霖繪
編輯:楊嵐
關鍵詞:菊花 重陽 又是重陽 賞“菊”正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