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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賢院士:坐得住“冷板凳” 才能“一戰成名”
那些不為人知的驚心動魄與艱難險阻
高手出招,看似行云流水,但一招一式背后,都有不為人知的驚心動魄與艱難險阻。
1986年,45歲的趙忠賢偶然讀到一篇歐洲科學家柏德諾茲和繆勒發表的論文,講的是“銅氧化合物可能存在35K超導性”。當時很多人不相信,但這與趙忠賢1977年發表的論文觀點“不謀而合”。作為極少數“醒得早”的人,他立刻組織團隊,開始研究銅氧化物超導體。
那時科研條件異常艱苦,好多設備是趙忠賢團隊自己造的。比如,燒樣品的爐子就是自己動手制作的,買的設備都是二手貨。
有了自制爐子,趙忠賢和同事們不分晝夜地干,夜里不睡覺,困了就靠在桌子上歇歇,有事就起來繼續干。
很快,趙忠賢團隊獲得了40K以上的高溫超導體,一舉突破了認為“超導臨界溫度最高不大可能超過40K”的麥克米蘭極限。
一時間,世界物理學界為之震動,“北京的趙”一“戰”成名。
趙忠賢團隊的研究使得超導電性低溫環境的創造,由原本昂貴的液氦變為便宜而好用的液氮,并因此獲得1989年國家自然科學獎一等獎。
趙忠賢等人的成果,凸顯出柏德諾茲和繆勒的論文的意義,1987年這兩位科學家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柏德諾茲說:“趙教授及其同事們的研究成果是舉世矚目的,感謝他們為世界科技的發展和超導研究作出重要貢獻。”
研究超導帶給科學家的并不總是期望,也有迷茫。
科研進入低谷時,一些研究者紛紛“轉向”,有些研究團隊甚至解散了。但趙忠賢認定,高溫超導研究有潛力,未來必將有重大突破。他帶領團隊頂著“難出成果”的壓力堅持高溫超導研究,無數次制備、觀察、放棄、重新開始……正因有久坐“冷板凳”的深厚積累,才有后來發現鐵基超導體的爆發。
2014年初,趙忠賢等憑借鐵基高溫超導研究再次問鼎國家自然科學獎一等獎。2017年1月9日,趙忠賢走上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的領獎臺……
編輯:梁霄
關鍵詞:趙忠賢 冷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