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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車車隊經營者受審 兩年收28萬“份子錢”
劉某說,一開始客源不夠,他就一直沒怎么收“份子錢”,到了2014年年底的時候,滴滴打車開始進入市場,人們開始越發習慣利用手機叫車,有智能手機的就網約,有的消費者開始打電話叫車。借著網約車的東風,他的生意開始越來越好,他就把“份子錢”由每月200元漲到300元。
據劉某稱,“份子錢”是他唯一的收入來源,拿著這些錢他開始做一些投入,以一年兩萬元的租金租了辦公室,雇3個話務員負責接聽電話和派車,每名話務員的月薪2500元,每輛車都會配備手持電臺,每年的各種開支在7萬左右,而收的“份子錢”一年下來有10余萬元。
“司機上崗前要面試,面試時要帶好錢和身份證復印件,駕駛證看一下就行,駕齡最好3年以上,審核最重要的還是看司機對路況的了解,不要耽誤了生意”。此外,該車隊會為司機配對講機,司機要備有一個安卓手機用來“報站”。由于大部分車都是外地車牌,所以駕駛范圍多在京郊。
這位負責人稱,車隊并沒有進行注冊。至于是否違法,負責人回復說,“要加入就加入,怕風險再好好考慮去吧。”
為了方便收份子錢,劉某加了司機們的微信,把微信名改成車牌號尾號,通過微信交“份子錢”,誰交誰沒交一目了然。
案情2 有微信公號稱收費萬元可幫建“車隊”平臺
記者注意到一個提供“七元叫車”和“七元司機注冊”服務的微信公眾號。在七元叫車服務頁面中,顯示了“打七元直接點擊呼叫出租車”、“外環內用車一站式7元,出城費用請與司機協商”等內容,該公號提示只支持微信支付。點擊“七元司機注冊”服務,系統則提示“無法提供服務”,同時回復了一個二維碼。北青報記者掃碼后發現,其為一個為七元叫車服務提供技術支持的平臺。
記者向該微信公號平臺詢問七元司機注冊服務暫停的原因,對方表示,“系統線上注冊已經停用了,工作人員晚點會私發注冊鏈接給你。”北青報記者詢問注冊七元司機是否需要其他證件信息。“不需要,有你車輛的基礎信息就行。”對方稱,任何人都可以在該平臺上組建自己的車隊,平臺每年收取一萬元技術費用,每年交三萬則可以成為某個地區的壟斷代理商。
至于車隊如何向本車隊的司機收取費用,對方稱,“都是車隊組建者自己決定。”北青報記者問及私人組建車隊是否合法時,對方表示自己只是軟件提供商,車隊是否合法是車隊自己的事。
案情3 夢想“轉正” 創業成為大公司
新京報記者注意到,作為車隊的管理者,劉某只在手機里存儲了車輛的車牌號后3位還有車輛品牌、車型和顏色,他甚至連司機具體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只是按月收大家“份子錢”,有時候現金有時候微信,專職的三百,不經常干的一二百,沒有任何公司規章制度、經營利潤,也沒有賬目、不納稅。
組車隊后,他進行了統一定價,最早時是懷柔城區內不管到什么地方統一價格5元,后來因為油價上漲乘車費用漲到6元,后來在2016年開始統一漲到7元至案發。但如果乘客上了車想出縣城,就自己和司機商量價格,他從來不管。他也從沒有和司機簽署過勞務合同。
干得風生水起的時候,劉某一度覺得自己就是創業的大公司,甚至成為像滴滴那樣的企業。劉某說,因為沒有出租運營資格,公司掛的是信息服務的證照,但這跟他的營業項目不符,他就給取消了。他也想過到有關部門辦理正規運營執照,但后來也不了了之。
劉某說,前幾年社會上一直在呼喚網約車新政,去年終于新政落地,他聽說滴滴被政府支持,曾被約談過,他也幻想著會有人約談他,把他納入網約車正規渠道,但他沒想到4月28日那天,“約談”他的卻是警察。
編輯:楊嵐
關鍵詞:黑車車隊經營者受審 黑車經營者受審 黑車車隊受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