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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文學是我的生命
守 望
2009年,長詩《從秋瑾到林昭》的發表是白樺看重的事情,因為這首詩他花費了十年的心血。詩人屠岸讀后給白樺發來長信——
“我深切地感到,《從秋瑾到林昭》將在中國新詩史——不,中國詩史——上,占據重要地位。作為一名讀者,如果他的血還有一點熱度,如果他的心還有一點紅色,那么他讀這首詩時,就不可能不流眼淚,不可能不思考,不可能不自省!”
屠岸認為,《從秋瑾到林昭》所代表的是中國知識分子——中國人的最高良知,是人類靈魂的最終顫動。就這首詩所達到的思想高度和藝術深度而言,《從秋瑾到林昭》是當前詩壇上出現的一首閃耀著炫目的思想光輝和藝術特色的難得的杰作,是中國新詩脊梁之作。
《從秋瑾到林昭》獲得《詩歌月刊》年度詩人獎。在云南玉溪開頒獎會時,白樺流淚了,他在發言時說,“流了八十年的眼淚,泉水依然涌動,時時還會長歌當哭,這是幸運還是不幸?我以為這是幸運的,因為流淌了八十年的淚水,把我這雙眼睛洗滌得像兒童那樣明亮。”他覺得,自己作為詩人是幸運的。
“中國歷史上優秀的長詩留下的很少。老百姓中流傳的多,上升到文學水平的,也就是白居易。我覺得自己70歲以后的作品,在文字等各方面才成熟一些。”白樺說。
何謂“成熟”一些?白樺給自己定的標準是:可以給后人留下20年的作品。他寫悲劇,是希望警戒后人,可惜作品后來改得比較溫和,拍成電影后更溫和了。白樺說:“有些作家,認為寫作是個人的行為,不需要責任感。我的寫作是有責任感的。”
在白樺的詩歌中流淌著兩種東西,一是“黑夜中的螢火蟲”般的思想,一是對唯美的追求。他覺得詩歌一定要用美的東西打動人心,一定要用思想的力量影響人。我覺得詩歌一定要有思想,一定要把握住時代發展的脈搏,一定要體現時代精神,一定要貼近生活,唯此,詩歌才能給我們以希望,給中國以希望。
20世紀80年代初,白樺的《苦戀》遭到批判時,作家葉永烈雖然還沒有結識白樺。但是葉永烈關注著白樺的消息,因為那時候他的長篇小說《黑影》被稱為“《苦戀》式的作品”而遭到批判。同為上海作家,后來他們得以深交。
在葉永烈看來,白樺寫過許多小說,是小說家;寫過許多電影、電視劇本,是劇作家;還寫過不少散文、詩,是散文作家、詩人。但是白樺的本質是詩人。白樺不論寫什么,都充滿詩意,而詩意正是他內心豐富感情的自然流露。
白樺的作品,常常使人激情難以自制。他摯戀著自己的祖國,他曾說——
“我是一個早熟的熱烈的戀人……由于對她的愛,我的生命才充滿力量和希望;由于對她的愛,才命運多舛,痛苦不堪;但我永遠天真爛漫地愛她,因為我是那樣具體地了解她,因為她是我的母親——我們的祖國!”
編輯:邢賀揚
關鍵詞:白樺 文學 生命 人生道路 詩作手稿